“怎么就梦到这个了呢?”摸着贺斯启的眉眼,向晚轻笑,可刚笑了两声,她就咳了起来。
听到向晚自以为做梦的话,贺斯启嘴角抽了下,等他犹豫着是顺其自然让她误会,还是跟她解释清楚的时候,向晚也止了咳嗽。
“怎么在我梦里,你也这么不正经?”细碎的笑声溢出嘴角,向晚发泄似的捏着贺斯启的脸肉。
见他的脸都被她捏变形了,眼神也变得无奈了,向晚笑的更欢了。
可笑着笑着,向晚不笑了,她咳了几声,神色更加疲惫了,眼中更是流露出一抹伤感。
“也好,至少梦里我们还能平静相处。”摸了摸他的脸,向晚干笑了两声,然后手一垂,人又睡了过去。
看到向晚说睡就睡,还留下模棱两可的几句话,贺斯启有些哭笑不得的,只是目光落在她垂落在被子两侧的手上,他目光一柔,不禁握住了她的手。
“昨天,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呢?”
这个问题,成为了贺斯启心里的谜题,甚至他觉得她清醒后也不会跟自己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