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慢悠悠的,可是每一个字都冷的骇人。
沈岸勾起嘴角,“我还真是巧了,我的脾气跟东家还真是像呢,那么我希望下一次东家不要再让我的女孩替你挡酒了。”
赫连祭的眼底染上几分汹涌的冷。
沈岸放下杯子,并没有喝。
“秦先生不把酒喝了吗?”赫连祭的语气间透着不容反驳的魄力。
沈岸知道逃不掉了,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他原本以为赫连祭整过容,不敢喝酒的,毕竟喝酒之后浑身都像是被千万把锋利的小刀不停的割着皮肉,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可是他没想到,赫连祭竟然这么狠,把那杯酒喝光了。
灼烧感从喉咙里慢慢渗进胸腔里,沈岸的脸上迅速爬满红色的血管,几乎要爆出来一般。
许棉慌了。“迹,你怎么了?”
沈岸的双手捂住脸,“抱歉,我先失陪了。”
他跌跌撞撞的离开,许棉追了上去。
赫连祭始终坐在那里,即便他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可是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的模样。
沈岸回了客房,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疼的打滚,许棉不知道要怎么帮他,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