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刚才将文件交给杜元成的年轻警察皱眉道，“证物被损害的很严重，再加上经过长时间的水泡，很难查到有用的信息，但这个证物很有用，可以根据凶手的手型和怪力当做破案的方向。”
然后他又转过头，重新提起郑毅不愿提起的话题：“现在值得考虑的是，他们两个的推理究竟该相信谁的。”
如果能将凶手的年龄和外貌也确定的话，查起来会简单的多，但是郑毅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杜元成和面带淡笑的王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按现场的线索来看，杜元成的推理更合理一些，但从河里取出的这个线索打破了他们的认知，也打破了他们对杜元成的信心，现在看来，一言指出线索所在地的王振显然更值得信任。
萧梦佳心中五味杂成，在拿到证据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王振这个吊儿郎当的人说的竟然是真的，但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她反驳，而且，她也隐隐怀疑死者跟王振也有关系，但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凶手真是王振，他为什么要站出来指出他们的错误。
还是说王振不是凶手，也不是造成昨天夜里车祸和杀掉唐明翰的人，而造成这一切的其实另有其人？
无论打破医院的玻璃，还是只手拦下高速行驶的车辆，亦或是用手将这些东西捏成一团，都证明这群案件的不同以往，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这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