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这事呀!”苏染尘咯咯笑个不停:“当时是觉得腹中难受,想请先生给看看,可到了后院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了……去了趟……茅……厕,然后就好了。”
沈方鹤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解释还能说什么。
“先生,聂公子怎么样了?外面都在说他死了?”
沈方鹤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刀伤很深,刀又淬了毒,按说这聂东来非死不可,可惜呀!有沈某人在怎能让他死在我面前。”
苏染尘脸色变了:“聂东来没死?”
沈方鹤笑咪咪地看着她道:“没死,不但没死,活得还很好,至少他说出了凶手的名字。”
“不可能!”苏染尘猛地站起来大喝一声:“那鹤顶红的毒见血封喉……”
苏染尘话没说完猛然住了口,避开了沈方鹤带着讥笑的眼睛,低下了头。
“是你杀了聂东来!”沈方鹤站起身来走出桌子:“你让我去后院找你,就是找个借口离开人群,这样的话有我作证,你也有不在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