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听罢,甚是佩服。梁春带貌似脾气火爆,处理事情却老辣稳重。此类家务事往往一团乱麻,难分清谁对谁错,在外人面前争吵,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抖搂出来,说的越多越出丑。
夏无盐明白梁青黛的用心,努力压住火气说道:“权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任何弟子不得报复,否则驱逐出门。”
话说的漂亮,未必可信。怨恨既然公开,哪是轻易消除得了。
众人的视线投向云空澜,看他怎么回应。
云空澜胸有成竹地笑了笑,答道:“云某光明磊落,若宫主和梁坛主认为在下因待遇而怀怨望,那就大错特错了。方才说过,我没有害人之心,让各位同门暂且行动不便,是为了心平气和讲道理。免得宫主倚仗道法高强人多势众,不容弱者开口。”
夏无盐和梁青黛对视一眼,心中同生疑虑,这小子想搞什么名堂?她俩熟知,云空澜心计深沉,不是好相与。
“云坛主,咱们自家的事自家相谈为宜,不急于一时。”梁青黛抱着侥幸心理,仍试图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