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自然不了了之。
她拿过来的都是点她平常最基本的用品。基本没什么特别意义,基本到到她几个房子,这些东西备了好几套,就是出趟国,也不用回这收拾什么。
廖寂冬想,要是有一天他俩真的离婚,可能繁夏也只是知会他一声,让他把这房子里她的东西全扔了,然后再也不回头。
对繁夏是什么感觉,这问题廖寂冬记得不是第一次有人问他。
可他说不准,从很早很早,早到从繁夏出生那天起,他跟她有一种特别的联系,她也许会成为他的妻子。
十岁的廖寂冬对于妻子这个称呼,已经知道了这不仅仅是一种代号,他知道这种关系是最密切的,如同父母一样,甚至在未来里,这种情感比父母更长久。
他把她当妹妹吗?好像也不是,小时候盛时秋就对他这个妹妹护的紧,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在知道廖寂冬跟他妹妹以后会结婚之后,盛时秋对廖寂冬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充满敌意的。
他冷眼看着盛时秋的一切护妹举动,繁夏在小时候是被惯坏了的,骄横,野蛮。惯会用的的就是撒娇那一套。
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叫他一声冬冬哥哥,那时他已经十五六岁,时常到盛家找盛时秋,繁夏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萝卜头一样的将将过了他的膝盖,他低头看着她,还没等应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