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笑着道:“师父尽管说,你没走,我什么忙都帮!”
眉心微微蹙了蹙,沈故渊摩挲着手指,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
池鱼觉得很稀奇,忍不住凑近他打趣道:“师父这害羞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不是害羞。”沈故渊垂眸,伸手挡了自己的眼睛,轻轻揉着眉心道:“我……想让你尽快嫁给沈知白。”
笑意一僵,池鱼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
“我昨晚要走,没有走成。”沈故渊抿唇道:“因为你与叶凛城的姻缘不知为什么散开了,我没能还完债。”
脸色白了白,池鱼的眼睛一点点黯淡下去,捏着他袖子的手也慢慢松开,滑落在床上。
“也就是说……”勉强扯了扯嘴角,池鱼道:“你不是因为舍不得我留下的,是因为走不掉。为了能走,现在要我嫁给沈知白,是吗?”
沈故渊闭眼:“是。”
池鱼很想笑,一股子笑意憋在胸口,脸上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多情哪里是被无情恼啊?分明是绝情更恼人,更伤人至深。
“我可能是还没睡醒。”躺回床上,她低声道:“再睡一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