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家异口同声的赞美声中溜回了自己的囚室;他囚室的门锁上后,我和特雷德尔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这种悔罪方式的一大特点,因此我很想问一下,这两个家伙到底犯了什么案,才关到这儿来的。可是这似乎是他们最不愿谈起的事情。我看到两个狱卒,从他们脸上某些隐约的迹象,我推测他们清楚地知道这套煞有介事的把戏的实情,于是我就把自己的问题向他们中的一个提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们沿着过道走时,我问道,“二十七号最后干的一件‘蠢事’是什么重罪?”
回答是,一起银行案。
“是诈骗英格兰银行吗?”我问道。
“是的,先生。诈骗钱财,伪造文件,合谋作案。他还有另外几个同伙。是他指使那几个人去干的。那是一个诈骗一宗巨款的周密计划。对他判的是终身流放。二十七号是那伙人中最狡猾的家伙,差一点就使自己安然无事了;不过他没能完全逃脱。银行差一点没能抓住他的尾巴——只是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