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时依疑惑地望着他。
容烬似笑非笑的勾着薄唇,说道:“本座查到,七皇子在宫中安排不少眼线,特别是各宫嫔妃宫中,还有以往皇子出事也与他有关。”
李时依瞳孔猛缩,装出震惊的样子,“七弟当真是心狠手辣。”
“皇位只有一个,他怎么会不急,所有阻碍他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除之,免留后患。”容烬轻描淡写道。
李时依深吸一口气,“所以他觉得本宫威胁到他,打算将本宫逼出宫?”
“不是逼你出宫,而是趁机夺你的性命。”容烬的声音冰凉彻骨,毫无温度,犹如冬日里刮过的寒风,吹进肌肤深处。
李时依攥紧拳头,容烬扬了扬眉梢,不咸不淡的吐出两字:“别怕。”
须臾后,李时依缓过神来,冷声道:“本宫怎么会怕,本宫要拔掉宫中的钉子,看他还如何挑拨离间。”
“本座会助小公主一臂之力。”
是时候该清理一下宫中的垃圾,不然只会污染后宫。
李时依静坐良久,才唤谷雨进来伺候。
闭门思过这几日,她日日抄写佛经和女戒,一日都不曾落下。
太皇太后终于有所动容,命宫女去请她。
而去的地方既不是慈宁宫,也不是礼佛的寿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