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萧成文郑重说道:“像石温那样,一身毛病,人人皆知他有不臣之心,行事嚣张跋扈,看似对朝廷威胁很大,但其实他并不是最可怕的人。
因为他的野心早已暴露在外,人们心中都对他有了防备之心,他的行为皆在预判之内。一旦出现紧急情况,朝廷早有应对措施。
真正可怕的人,其实正是你家四妹妹燕云歌那样的人。如数缴纳赋税盐税糖税,恭恭敬敬,看似在朝廷治下,其实一直都在自行其是。
没有人能准确预估她的下一步行动,因为无法预判,也就无法提前做好应对措施。一旦发生紧急情况,朝廷必会出现手足无措,不知从何下手的情况。你说可怕不可怕?”
燕云琪厉声驳斥,“荒谬!照着陛下的说法,貌似忠良,反而成了把柄。嚣张跋扈,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反而让朝廷放心。如此荒谬的想法,陛下是如何产生的?云歌妹妹臣服朝廷,陛下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