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我忙不迭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舒实瑾欠身,一时气氛还挺沉闷的,我看他的画还没画完,毛笔也没收,就识趣地说:“要不我先走了吧。那个……以后你别问我侍寝的事了,我不需要他们,谁再迫不及待想往我床上跳,就把谁赶出宫去。”
“是……”舒实瑾答应着,如释重负似的,看我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柔情,但又很快掩去了。
我提着裙子正要走,舒实瑾几步跟上来,送我回房。走在石子小路上,微风吹起他衣衫下摆,他身上一阵纸墨清香随风而来。
“过几日,帝师便会入宫授课,公主有空还是看看从前的笔记吧。”舒实瑾此时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与我闲话家常,知道我又会好奇什么是帝师,为什么要上课,他又解释道:“为将来继承大统,二位公主各有一个帝师入宫辅佐学习政务。公主离宫后,原先辅佐公主的帝师因病去世,由新帝师接任。”
“帝师能侍寝不能?”
“……帝师是外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