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和黑云互换了位置,宗荀负手而立,对团诡异黑云道:“知未,你来此处,犯了我的禁忌。”说这话时,他一举手,一缕金光从那云团中飞出,落在宗荀的手心。
“啊!!!宗荀!!!你犹豫不绝,拖泥带水,难成大事。”那团黑云的声音沙哑难听,已经不是宗荀的声音。
“大事?”宗荀呵呵一笑,“不知你们都是怎么定义大事的?”
“宗荀,你会后悔。”黑云一闪而逝,消失在暮色笼罩的大地上。
宗荀低头看向我,“我已经收回了皮囊,他以后不会再有我的模样。”
我道:“他好像很生气。”
“我很害怕吗?”
“倒不。”
宗荀揉了揉额角,道:“我有点头疼,进去歇息一下吧。”
“怎么会头疼啊?”我紧张起来,扶住宗荀,盯着他问:“刚才受伤了吗?”
“没有,”宗荀淡淡道:“那女狐的媚术未消,有些难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