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指点我:“其实阮陶,很多事是不必非要说明白说清楚的。”
我搅拌着锅里翻腾的脊骨和山药,心绪纷乱地问:“那我该怎么做?稀里糊涂地陪在他身边?”
“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横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的夏文静插嘴道。
“什么办法?”
“你干脆把他生米煮成熟饭算了。”她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真是很看不惯他这副傲娇的样子,勾引你的也是他,拒绝你的也是他,他把你当什么了?”
我:“……”
刘芒:“……”
夏文静:“你们在顾虑什么?他只是不能站起来,又不是不能……”
“闭!嘴!吧!”我和刘芒齐齐吼道。
我把汤盛出三份装好,一份给妈妈,一份给袁熙,一份给郑明明,剩下的留给刘芒和夏文静。
郑明明这段时间孕吐得厉害,原本就瘦小的人更是一下子瘦脱了相,我把汤水加热倒了一碗给她,她勉强喝了一口,转身又去卫生间哇哇大吐,胃里没有食物,吐出的全是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