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父皇下面的人,撬不开此人的嘴。”
“其二,父皇已经知道真凶,但却不想让旁人听到方敛的供词。”
不得不承认,容烨是众皇子当中,办事最让他省心省力,最懂他的人。
他感觉他们不像父子,更像是臣子。
当日下达不得让黑鹰卫入京的圣旨,也是一时糊涂,只是等他想要收回成命的时候,圣旨已经下去了。
他总不能把圣旨当成儿戏吧。
“朕就问你,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尧帝问。
“能。”
“不得让白昭雪旁听,也不得告诉她。”
“父皇!”容烨突然仰头看他:“恰恰相反的是,儿臣想让她旁听。”
尧帝不高兴了,眉头再一次皱起,眉宇间的川字被他挤的很深。
容烨道:“有人告诉她,景临还活着,葬在皇陵的那个孩子,是他找来的与景临容貌相似的孩子,那人拿着景临的性命威胁儿臣的王妃,要她以细作的身份去帮那人顶罪,若非儿臣发现昭雪有异样,她恐怕成了替死鬼!”
“你说什么?”尧帝猛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