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河:西方形成自己一套理念时,相对要比我们成熟。我们现在抛弃了自己的东西,把人家不成熟的东西,或者说不好的东西拿过来了。比如说“金本位”。我们本来就有对“官本位”的崇拜,加上“金本位”的冲击,“官本位”加上“金本位”是什么东西?不就是腐败?这就是西方的恶劣文化和东方的恶劣文化混在一起产生的恶劣杂交品种。
所以,我们对国学、西学都要进行分析,解剖。这事需要有专家学者来做。需要有人给他们发工资,需要有这样权威的机构建立起中国人的现代圣贤集中地。没有这样的机构,提供不了这样的平台,单凭个人努力、几个人在那里叫嚣,出来一个二月河之流的人嚷嚷着叫人“好好过日子”,能把这项工作做好么?他们听么?这个事业需要国家民族、我们的家庭学校共同关注。
把思考通过历史写作展现
问:你对西方的民主与宪政,乃至于西方的写作有过研究么?
二月河:我真的都没有研究。自从开始写作以后,除了偶尔翻翻《红楼梦》,我基本不读任何文学作品,更多是阅读清史资料与清人笔记。像莫言、三毛等作家的作品,以及一些新潮作品,我都没读过。不是我自大,我害怕读过人家的作品以后,会在我的作品里不自觉受到影响。我不说是抄袭,至少有模仿之嫌。我要尽可能造成“落霞系列”是二月河写的。写完以后,我视力又不行,更无力阅读当代小说。但我不小看任何人,我也有我的自尊。我在自尊前提下,也尊重别人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