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群中依旧有人在反驳,“郑大人几十年来都清廉公正,一定是你们这些狗官从别处运来的金银污蔑他!”
此话一出,人群立即爆发出一阵同意的附和,他们的脑子已经被愤怒冲散,没有了基本的逻辑思考能力。
沙丘上的少年身披黑色披风,鬓间的发不停地拂动他的脸颊,衣角被强烈的劲风吹得猎猎作响,那双凌厉的眼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更加冷漠阴沉,如万里冰封的江河,又像月色下奔跑的白狼。
“证据摆在面前还不清醒!”
一旁的将士立即爆发了脾气,大声斥责,自然引得百姓更加不服,双方气氛剑拔弩张,明明是泛着潮湿雾气的夜晚,却让人脊背紧绷,满头大汗。
“这些银两多达百万两,边关不论是军饷、耕种还是例银,积累数年也达不到半数,本帅又从何处运来如此多财宝来污蔑一个边疆小官?”
楚越泽清冷的声音刺破嘈杂的人群,吵得不可开交的双方登时安静下来,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