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都是王大山夫妻造成的。”
杨芸眼中带着恨意，却并没有提出不给王大山夫妻养老的话语。
王大军的诊断记录不长，和路修竹预料的一样。
王大山的确有很典型的心理问题。
而且很严重，重度抑郁，只想着死亡。
总是幻想着有另外的自己。
这一点和笑笑说的话附和。
不过路修竹并不完全相信杨芸所说的话。
一个成功的漂亮女人，说起谎话来是他们招架不住的。
路修竹顺手将手机递给了储觅。
储觅扫了一眼，发现路修竹是真的厉害。
但比起路修竹的厉害，储觅更想知道路修竹是怎么知道杨芸有问题的？
是怎么知道王伟军可能有病的？
这一点又是怎么查出来的？
而且。
路修竹为何如此笃定杨芸的出现会让分尸案水落石出？
一个又一个问题将储觅包围。
下一秒。
储觅又听到路修竹询问杨芸的声音。
“杨芸，你和王伟军的死没有关系？”
“路队长，我和王伟军的死没有关系。”
“是真的没关系？还是假的没关系？这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三人中有人说谎，现在只有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选择坦白，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用坦白，等着我们警方拿证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