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文嘴上说着要走,可是大长腿却纹丝未动。
夏浠好笑的抬起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还有事?”
“那个……薄总说……”周瀚文欲言又止。
直到今日,他终于体会到了,做个传信使者,是多么的难。
怪不得古代的外交使臣一般都没啥好下场,动不动就被帝王砍头。
他斟酌着,这是两边都不能得罪的苦差事啊。
说话,也是讲究技巧的。
“说什么了?”夏浠冷着声问道。
“他叫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太操劳。”
薄晏庭的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周瀚文稍稍的给他润色了一下。
要是把薄晏庭的原话说出来,夏浠听了估计得气炸,所以周瀚文不敢说。
“周瀚文,回去禀告你们家薄总,就说我心中有数,以后……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你也别来了。”
“不必为了这种无聊的事,特地跑一趟。”
夏浠耸了耸肩,凉凉一笑。
见她下了逐客令,周瀚文的儒雅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
“好,夏小姐,我一定会把您的话带到。”
“其实……薄总很关心您。”
关心?夏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谁要这种廉价的关心!
她不需要。
“叫他关心好自己的妻子就好。”夏浠黑着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清冷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