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萧宅,一路上,宋长青都闷闷不乐,宋福忍不住了,说道:“公子,那四喜和八方的事情您跟萧夫人商量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衙门告他们?”
宋长青摆摆手,摇头说道:“不必了,这事情就让他过去了。”
“过去?”怎么能让这事情就这么过去呢,宋福急了,若不是在行驶的马车里头的话,他一准儿会气的站起来:“就这么放过四喜和八方了?那两个不要脸的,您跟萧夫人怎么会想到放他们一码呢!公子,我现在就去府衙递状子,我就不信了,四喜和八方能把常大人都给收买了。大越律法对剽窃的惩罚那么重那么严格,四喜和八方这回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宋长青严词拒绝,已经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此事作罢,以后再也无需再提!”
“公子,难道咱们就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无须再说了,你去通知清娘一声,萧夫人写的戏本子不要再排了,让洛城和流歌之前在老长乐戏楼唱的曲子学起来,初八那日,他们就唱以前的老戏!不准再唱后来的那些新戏!”
宋福心里头憋屈,难不成,就这么认四喜楼和八方楼骑到他们的头上吗?明明,明明……
“明明这戏本子是萧夫人所写,为什么要便宜了那两个偷子!”宋福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