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就伤了个手便装成那样,莺歌更觉得不舒服。
“莺歌。”叶一楠微微叹了口气,她知晓莺歌白鹭是为自己好,可是两个人一直这样口无遮拦,迟早出事。
叶一楠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撞枪口上的事儿,她可不想做,何况这是古代,动不动就杀头,死了都没地申冤。
“即便事实如此,今后这些话也要少说。”叶一楠双眸扫过白鹭与莺歌,“这里是世子府,世子就是王法,他要护着白月兮,我没法说个不字。若不是碍于燕王与燕王妃的面子,卫陵安早把我就地正法了。你们真以为他处处让我三分是因为他宽仁善良?”
叶一楠更怕的,是这两个小丫头会因为自己丢了性命。那她罪过就大了。
“白鹭(莺歌)该死。”白鹭与莺歌见叶一楠如此郑重的与她们说理,以为叶一楠真生气了,连忙跪到床边。
“是奴婢们的错,是奴婢们无知,说错了话。请世子妃恕罪。”
着藕粉单衫的两个人纷纷低着头,身子还在不断颤抖着。
“你们这是干嘛啊。快起来。”叶一楠顿时觉得头疼不已。这古代动不动就下跪的礼数叶一楠是真的不理解。
“快起来啊!要不然我生气了。”叶一楠装作生气的吓唬白鹭莺歌。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站起了身。
“我也就提点两句,今后注意就行。你们没什么错,卫陵安是渣,那个白月兮也是真能装。”叶一楠毫不掩饰对卫陵安和白月兮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