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淳张开满是血泡的嘴,对毛骧冷笑道:“毛骧,你就是折磨死我,也休想让我承认……”
毛骧从火炉里取出一柄烧红的烙铁,走到他身边,冷笑道:“亲和公,你以为死不承认,我就没办法了吗?我告诉你,落到我毛骧手上的犯人,还从没有撬不开的嘴……”
“胡惟庸诬陷本公,陛下会调查清楚地,到时候一旦水落石出,你们都别想跑……”
“陛下现在正在乾清宫风流快活呢,根本就没空管你这件小事,本指挥使还是劝你认了吧,这样还能少受点折磨……”
毛骧说着,将烧红地烙铁印在了苏元淳的胸膛。
“啊……”
苏元淳疼地失声尖叫,令人毛骨悚然。
“舒服吗?”
毛骧又将烙铁使劲在他伤口处转动着,烧熟的烂肉焦黑无比,黑烟滚滚。
苏元淳疼地昏厥了过去。
“拿盐水浇醒他……”毛骧将烙铁扔回炭盆里,给身边一个手下道。
那个手下从刑床上,端起一只碗,在旁边的盐水桶里满满舀了一碗,使劲泼在了苏元淳遍体凌伤的身上。
盐水顷刻间又将苏元淳蛰醒了过来。
“来吧,我们蒙古人天生向往光明,从不向黑暗屈服……”
这个时候,胡惟庸突然推开牢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蒋献。
胡惟庸对毛骧道:“毛指挥使,这个蒙古鞑子交待了吗?”
毛骧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硬的嘴,各种酷刑都用上了,他就是不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