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神森然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这边，像要吃人，而且跳过了叶言学堪堪对着……那小长安。
虽说如今的顾长安已经相当不小了，但被叶言学感染，乔施予心里总拿他当孩子，这样恐怖的眼睛落在谁身上谁都得掉一层皮，如今对着顾长安，更让人替他心慌了。
乔施予都看出来的事叶言学不可能没察觉，他有些不悦地抬步，穿着件轻衣的身躯正挡在了顾长安的前面，他冷声道：“寒水，召来。”
那清水寒剑的剑灵便卷着丹砂到了他的面前。
“熙照啊熙照，你可知道你和你的造物主是因为什么才落得那样狼狈不堪的下场吗？”丹砂虽然被擒住，但却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这话你应该问问你的这本好书啊，问问他谁曾经供奉我，问问他为什么不肯把我的事告诉你，再问问他，你这个救世之主，到底在一千年前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他的独眸终于在与叶言学相对时变成了完全的金色，叶言学从未见过这样绚烂的眼睛，那些蛇妖、精怪，种种生物的眼睛都不及这样的璀璨，似乎装着银河……
“金瞳？”叶言学像被蛊惑一般喃喃着：“你不是人族，也不是什么精怪妖兽……到底是什么东西？”
丹砂被清水寒剑的剑灵捆着，闷闷地笑了：“或许这件事，你该去问问黑衣不详人，你的好掠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