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们先去保卫科了解下。”
“……”
李寒衣在后院,大概听明白了
要说傻柱扎的车胎,他不太信!
两个自行车轱辘少说能卖三十元,傻柱打赌刚输了十块钱。
怎么可能看着钱不要,把车胎给爆了。
保卫科拿他的时候嘴硬,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就招供了?
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能让傻柱心甘情愿认罪的人,只有秦淮茹。
谁扎的车胎已经呼之欲出了。
肯定是棒梗那个熊孩子。
一大妈去了南边的屋子,不一会儿扶着聋老太出门。
只见聋老太太在她搀扶下,拄着拐杖骂骂咧咧,看到李寒衣趴窝的自行车,嘴里嘟囔着:“破自行车,哪有傻柱重要......”
“老太太,别说了,人家在气头上,小心再去厂里闹!”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李寒衣听力远超常人,两人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
双方之间相隔不到五十米,见聋老太太走得慢,他眼中泛起一抹冷笑,将对方脚下中空的土收入系统空间。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视线本就被挡了一部分,地面突然塌陷一小块,两人同时摔倒。
“哎哟喂……”
“老太太,你没事吧,好好的路怎么会塌陷!”
“疼死老婆子了,你说的什么话,都出血了,能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