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亲手养大的白菜,非要上赶着被猪拱,被拱就罢了,猪还不安好心,看着不情不愿。
说话便没多好听,带了点冲:“你管的着吗?”
唐浅对方想年的想法很复杂。
撇去他朝三暮四,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来说。
他是闫筝的小舅,是刑辩律师世界的奠基者。
不掺杂个人情绪来说,是个好人,是个会疼闫筝的好长辈。对他没好气的回答便没放心上。
“你找我有事?”
“你见过杨夏。”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唐浅否认:“没有。”
“你见过。”
唐浅噎了噎:“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想年的神色微冷,冷冰冰的说:“闫筝说你见过。”
唐浅这会只想逮着闫筝揍一顿,但奈何闫筝不在,只能梗着脖子继续否认:“我见过,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最开始回答的是没见过。”
唐浅被他绕晕了。
她不擅长掺和别人的事情,因为没掺和过,所以只能将三缄其口做到底。
“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