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弋看了他一眼:“若是有瘟疫,为何本宫没事?”
靳王不紧不慢:“太子福大,是幸事,望以后行事稳重,不要贸然冲动。”
李弋握拳,未出言辩驳,只见国舅赵良出列道:“太子年轻气盛,涉世未深,不知世间险恶,易受一些刁民鼓动也是情有可原,城外的怪病,当初窦司徒特地请大夫去看过,确定是瘟疫之后,才紧闭城门,而一些严重的病人,也是不得已,才采取了火化的措施。”
旁边有大臣质疑:“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上报朝廷?”
李岚清看向座上的皇上:“此事父皇一手交于我,父皇仁慈,若是看到民不聊生,定会寝食难安,瘟疫非同小可,必要时刻要采取特殊手段,可能会引发不理解的声音,所以,本王才斗胆独自承担。”
众人面面相觑,此时,李弋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则卷宗,打开,里面赫然是户部登记的难民数量。
李岚清看到他手中的卷宗,眼色一沉。
李弋递上卷宗:“这些是户部这些天登记的难民数量,自靳王接受之后,难民数量骤然减少,实在蹊跷。”
“城外瘟疫肆虐,难民减少也是情理之中,况且如今湖广两地灾情得到控制,便少有难民逃亡京城。”李岚清转头争辩。
李弋嗤之一笑:“靳王口口声声说湖广两地难民得到控制,你可是去实地考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