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越想越来气,连带着方才在晋王妃跟前受的气,差点就掀了桌子,好容易等到谢岑回来,也顾不得端茶倒水的伺候了,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方才的事跟谢岑说了一遍。
谢岑越听眉头越皱,三姐儿的婚事有他一人打着算盘就好了,现在居然又搀和进晋王妃来,还保了一桩如此鸡肋的媒,安奉候家的大少爷,完完全全就是颗闲的不能再闲的棋子,搁哪都碍眼,抓不上台面不说,身子骨还不好,他好好一个姑娘嫁进去守活寡,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关于谢景翕的亲事,两口子头回保持一致的不赞同,却也没有法子,那毕竟是晋王妃亲自保的媒,什么时候见过晋王妃亲自保媒,晋王事小,晋王妃牵扯的可就广了,虽是不见的非要仰仗,但总是不好得罪。
谢岑也犯了难,“先推拖着吧,不是说要三姐儿点头才算么,她总不至于愿意嫁给个病秧子吧。”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上,许氏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谢景翕就算傻成楠哥儿那样,也不至于想要嫁个病秧子吧。
谢景翕头一个反应的确是不同意的,到不是因为他是个没用的病秧子,而是她不想再嫁进安奉候府,跟顾恒一个屋檐底下,这日子可没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