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是带着些讥讽的。江光光更是沉默着不吭声儿,是了,只要不出沿河,被他翻出来,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是在说一件现实得不能在现实的事儿。
“这种事儿,我不希望再有一次。”程容简淡淡的说着,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口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要是想见你那小情人,我倒是可以给你请过来。”
他的眼中是带着阴郁,说得半真半假的。但江光光是知道的,他不是在说笑。她抿了抿唇,低低的说:“二爷说笑了。”
“说笑了?”程容简的声音有些耐人寻味,指腹在杯子上摩挲着,一张俊脸上似笑非笑的。
江光光没吭声,程容简就那么看了她一会儿,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慢腾腾的说:“上楼去。”
江光光的身体就一僵,喉咙有些发紧,手心冰凉的一片,低低儿的说:“二爷才刚回来,我去给您做饭。”
这时候上楼,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想干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所有的感官都绷得紧紧的。疼痛的记忆,总是最深刻的。
程容简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江光光几乎是立即就转身去了厨房。
程容简是半夜出去的,这下回来,好像也没有再出去的打算,就在沙发上懒懒的倚着。
江光光的这顿饭做得有些久,但再久仍是得端上桌的。阿姨将碗筷摆好,就悄悄儿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