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刚步进去,看着谢安宁的穿着,脸色微微黯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年谢安宁的穿衣风格越来越向着苏覆靠拢,苏覆一向那样精致,但是谢安宁不同,一个职业女性下了班不是应该怎么舒服怎么来吗?
但谢安宁穿了旗袍。
苏覆,好像都不穿了,夜正刚想到今晚见到的妻子,心里如是地想着。
他坐下来,淡笑:“洗过澡怎么不穿睡衣?”
谢安宁手里拿了一本书,抬眼微笑:“我喜欢这样的气氛。”
“我去洗澡。”
谢安宁嗯了一声,“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不用,你继续看书吧!”夜正刚手压在书上,看见书名时目光一黯。
年轻的苏覆,曾经握着这本书爱不释手。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情,缓缓上楼。
谢安宁看着他上楼,脸色也慢慢地寡淡了下来。
身为一个女人,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没有她,他只是一时被她迷惑了,他喜欢的是苏覆那样有才情的女人,或者说是苏覆那样的状态。
她谢安宁怎么有那样的气质?
苏覆生活安逸,而她为钱为生计焦虑,又哪里来那份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