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神医说得对,郡主身体健康,即便有孕,也该多多活动,想当年,我怀着冥儿的时候,家里的状况不好,家务田地的活样样都得干……”
她扯起了老黄历,魏冥寒门出身,魏老夫人从不忌讳这点。
沙慧娘听得一脸认真,她对魏冥从前的生活也想多了解一些。
“……冥儿早早离了家门跟着他师父习武游历,后来,他爹身体不好,他就辞了师父回家,边上私塾边帮着照顾他爹,他爹熬了几年,最后还是没能熬过去……”
魏老夫人回忆那几年的艰辛,沉沉叹了口气。
魏冥的师父是他们那附近有名的云游道人,经过他们村的时候,发现了根骨极佳的魏冥,便起了收徒之心。
魏冥六岁便跟着道人走了,其间断断续续回过几次家,直至十二岁那年,他爹大病,他才归家。
“……他跟着师父在外面也吃了很多苦,练武很辛苦,他师父又严格,那孩子小时候还挺活泼的,出去几年回来,整个性子都变了……”
沙慧娘听着就有些心疼。
到了晚上,魏冥回府,一家人吃了晚饭。
回房后的沙慧娘总是忍不住偷瞄他。
魏冥:“……”
他想起了今日属下报上来的消息。
沙慧娘同董明月她们先去了九塔巷的濮阳府,然后又去了井岚巷的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