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自己的眼神,梳着她的发梢“你可知她为何叫余澜。”
余澜。
宋眠眉眼一蹙,眼神颤颤的缓缓抬起“为何。”
她的耳垂上滴落的血被何老夫人小心的擦拭干净。
不知为何耳垂竟不怎么痛了,反倒是心间觉得有些难受。
手里攥紧了腰间上的玉牌。
“澜字也有引起波涛巨浪之意,从小她便说自己是能够只手遮天之人。”
只手遮天?
宋眠听到此话倒是觉得有些想笑,明明就是女孩家家。
志向却如此的远大。
“没想到吧。”
“着当真就是她所想。”何老夫人将宋眠身上裹紧的白布给松了松。
“这一身红装,谁我前几日特别让人上锦铺给你加急做出来的。”
“虽然看上去朴素的很,但面料却好的很。”
何老夫人的手不停的颤抖,强忍着自己的哭腔。
表面上对宋眠有些冷淡,但她都明白。
“我还未询问过你的名字。”
她俯身整理上宋眠的衣角,见她紧紧的将手面上的玉牌抓紧。
“不如我帮你捆在腰间上?”她的声音轻柔让宋眠不由的心软了下来。
“何老夫人,你一定很想玉琴…余澜吧。”
她的眼神一顿,颤颤的看向她“想。”
“算上自己时日,看样子也很快就会去看她了。”
宋眠思考了片刻,还是将自己想问的话语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