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瑜听完支吾了半天。的确她也并没有什么看病经验,但是总的来说,自己……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吃亏:“要不你再检查几遍,看能不能找出来其他的毛病?”
“为什么?”医生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思考着要不要给她看上一遍,毕竟面前的人看起来脑子就像是要坏掉了。
毕竟面前的这个法医耿直到让谢静瑜无法想象,他十分冷静的分析这个面前的情况,完全不理会谢静瑜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面前人的身体。
“按我的话来说,他现在完全就是幸运,我真是完全没有听说过——有你们这么奇怪的家属,还希望病人越严重越好,现在的年轻人啊,到底都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说完他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口气,惹来谢静瑜的极端不满:“你一个负责看病的法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这可不是废话,我只不过是在阐述事实罢了,你完全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请知足吧,你如果不乐意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考虑把他治疗的更严重一些,毕竟你要相信我是一个医生,用药方面我肯定要比你精通许多。”
在说他幸运的同时,医生科普性的给谢静瑜列举了为何幸运的一番理由,指着那些身上的伤口说的振振有词,直接看呆了想要说话反驳的谢静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