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后来一想你爸爸也没有真正认可我,”吴络说:“他只是被你闹烦了,想找个折衷的方式先稳住你,好让他一边了解我,一边找出我的弱点,他甚至觉得就算没人反对,随着时间的推移,家庭和成长的差异也会让我们自动分开。”
这两年,吴络见过宋伟周几次,他态度都不算太热情,很爱问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像是有意考验他,抓人把柄,总体来说,仅仅只是不反对罢了。
“我说得对不对?”
宋徽翊躺在他旁边,说话时唇擦过他腰间的皮肤:“只是他没想到我们情比金坚,法海都拆不散。”
吴络觉得自己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忽然问:“你以前要送给我那车后来怎么处置的?”
“停在爸爸家的停车场落灰了。”
宋徽翊不说话了,吴络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黑夜里那双闪烁流光的眼睁得大大的,正惊喜地望着他。
“我发现你现在还真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宋徽翊坐起来,用“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的眼神看着他:“你居然都主动提起以前的事了,你不是一直对这事特别讳莫如深吗?”
“我现在是真觉得没什么了。”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吴络半晌没开口,双眼放空,一脸的思索状。
直到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宋徽翊气得不行:“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