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渠直到第三天晚上,才把这戏折子拿过来,一边叮嘱她:“我没写过戏折子,有些话也许可以改的更市井些,有趣些,你从梨园叫个人来,好生改改。”
虽然晏时玥读着已经很好了,但是如果能更好,自发传唱自然就更多。
于是晏时玥就叫梨园那个主事,叫两个专家过来。一边想起来又道:“就那个《玻璃花瓶》的人就不错,叫他来。”
有时候上位者一句话,真的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沈双楼因为《玻璃花瓶》拿了两遍赏,但后续写司贸的戏折子,却被打了回来,而且晏时玥还表示算了,别写了,你们写的不成,我自己想办法。
一本戏入了眼,但人却没能出头。
对某些人来说,他剽窃你的作品可以,你反抗就是大错特错。于是这些天,旁人变着法子的欺负他。
一直到晏时玥这句话传过来。
沈双楼不动声色的整理衣着,去了国公府。
然后他们两人就在许问渠这边改。
沈双楼情知这一次的机会若是抓不住,回去之后,会更加暗无天日,因此出言极为大胆,且句句言之有物。
他提出的几处修改,许问渠都认可了,还与晏时玥笑言:“果然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