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帝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抹舒心的笑,道:“温爱卿辛苦了,私盐一事乃朕这几个月来的心头大石,如今这块心头大石终于能放下了。”
温彦宸谦虚道:“这是臣应该做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启元帝看了他一眼,脸色骤然变得严肃,语气威严地问:“爱卿,就赵运使他们几个,若没有更大的树荫蔽,估计也捅不出那么大的篓子吧?”
“皇上英明。”温彦宸拱手朝启元帝作揖,早已猜到皇上会这样问,毕竟皇上不蠢,心中估计也有自己的答案,所以他从未打算隐瞒此事,如实相告,“皇上,经臣多番查探,监视赵运使的一举一动,发现赵运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京城的来信。”
启元帝脸色倏然沉了下来,眉头紧皱,他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但又不敢确定,沉声问:“果真有此事?他与哪家有书信来往?”
温彦宸微微抬眼,见皇上脸色阴沉的可怕,启唇回应:“回皇上,那人正是定南侯,只是证据不足,臣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