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不过,她那有名的墨宝,全是剽窃宴清棠练手时废弃的一些作品。
也就只有她,把别人丢弃的东西当做宝,占为己有。
“对呀!你不是说怕破坏感情吗?结果私下也讨教不少。”
“是不是讨教的,还不一定呢!”
有人接话了,看了看平静淡漠的宴清棠,又看了看眼神躲闪的宴雅云。
“但凡能人,他的诗画别具一格,都别人模仿不来的韵味。宴大小姐和宴二小姐的诗画虽然有细微差别,仔细看还是看的出来,起承转合,落笔的偏好,作诗的调韵,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你们的画,还是从别人那儿买的!”
面对众人的连番质问,宴雅云显然不入宴清棠淡定,忍不住反驳:“当然是我的画,这还能有假!”
“那你要怎么解释,宴二小姐和你的画相似!”御史之女咄咄逼人。
“这当然是,当然是……”宴雅云说个半天,急出满头冷汗。
不能诬陷宴清棠,宴清棠翻脸,她讨不到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话锋一转:“你们凭什么这么说,身为姊妹,画风相似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空口白牙,污蔑他人,你们分明是妒忌,妒忌比不过我妹妹,就拖我下水诬陷我!”
宴雅云仿佛真受了莫大冤枉一样,双眼通红。
“卢温瑜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