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羞的都展示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滕柯文也笑了说,反正你是大夫,见的也多了,再说我也没什么向你保密的。
洪灯儿说,你以为我爱看呀,一般的人,我是绝不看的。
滕柯文再次感觉到了她那手的柔软,那柔软顺着肚子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滕柯文浑身都有了强烈的感觉,下边的反应也更加直接。洪灯儿扫一眼,立即红了脸将他的下边压倒,然后撒娇了说,不许你这样,羞死人了,快把裤衩提起来。
滕柯文却眼睛都直了,然后颤了声说,灯儿,我想亲你。
洪灯儿却仍想撒娇,说,不许你叫我的小名,太土气太难听了,是我爹老土不识字,点灯时生了我,就叫了灯儿。
滕柯文将她的手捏紧捂到胸口,说,我倒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真正的大俗大雅,特别亲切,特别有味儿。
真的?她高兴了说,小的时候我也觉得土气,同学们灯儿灯儿地乱喊,我也生气爹妈起的这个名字。上了大学,可能是文化水平提高了,突然觉得好听了,不少同学也称赞我的名字好听,也说大俗大雅。
滕柯文坐起身,抓了她的手,充满深情地拉她上床。
洪灯儿娇羞着,半推半就,还是躺到了床上。
搂了她,万千感情一下涌上心头。活到四十多岁,突然就又有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那样地美丽,那样地可爱,那样地善良,又那样地爱着他。滕柯文浑身都醉了。他浑身颤抖了慢慢地将她的衣服脱去,然后细细地抚摸她的全身。他要看清她的每一个地方,记住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她整个化入心里。她呻吟着,双手有示意他上去的意思。他翻了上去,更止不住激动和颤抖,下边更是缩成一团无法作为。这让他感到羞愧。努力静下心来,果然就有了起色。进入,一下就感觉到她还是姑娘。是啊,人家才二十八岁,人家还没生育。没生育的她当然和姑娘没什么两样。他又止不住浑身激动,刚想退出再细看看,下面却突然不争气了,一下无法控制,感觉都泄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