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婢女低头躬身行了一礼，放下酒壶立刻就退了出去。
五爷拿起酒壶直接对着嘴灌，夜羽璃趁他背对着窗户，赶紧翻进去。
“谁！”
夜羽璃的脚刚碰到地面，五爷就发现了她，拿着酒壶回头喝问。
只一个字，她就认出了这个声音，真的是像刮锅挫锯那样难听！
她低着头碎步往五爷身边挪，怯懦地叫，“五爷。”
五爷打量了她两眼，疑惑地问：“你是哪个院子的花娘？怎么跑到我这儿来？”
夜羽璃学着刚才那婢女的样子，双手交叠过额给他行礼，露出了手腕上的小黄花藤蔓。
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走了一步，伸手托住夜羽璃白皙柔软的手，还有意无意地用大拇指在夜羽璃的手背下摩挲，“抬起头来让爷瞧瞧。”
夜羽璃忍住想要剁了他猪蹄子的冲动，缓缓抬起头来，冷着眸子看他。
“你、你、你是人是鬼？”五爷明显是认出了她，惊愕得连说话都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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