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深施礼答道。
“回禀陛下。这对子午鸳鸯钺乃是草民的祖上遗留下来的传家宝刃,虽不能够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但这使用的功法乃是家传,招法不敢说如何精妙,也算是几代人的心血凝结而成,加上家父便是走镖之人,常年仰仗此物防身,故草民所学招法大多实用,因此练起来还算纯熟。”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身子微微侧了一些。
“如此说来,方才台上所见只是凤毛麟角,那请问壮士,可否在此处练一练你在仙师观所学的技艺呢?”
“啊?这……”
欧阳深把头低下,眼珠不停地来回转动,慧能在一旁看出了端倪,又笑着上前解围道。
“陛下真乃人中龙凤,善察人心。贫僧方才一直想检验一下我这位侄儿的武艺如何,也算看看我那位兄弟近些年来有没有什么进步却总是不得机会,今日不如就借此机会,在圣驾面前讨教一番。”
话是拦路虎,衣服是瘆人毛,慧能此话一出,顿时把欧阳深的退路封死。万般无奈之下,欧阳深只得缓缓点头。
“既然如此,晚辈只好献丑卖弄几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