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房目不斜视:“如你所言,口头相告。”
池冀挑眉:“池房,此话何意。”
池房端直了那瘦弱的身躯,道:“有一件巧事。掳走朱苑的修者似乎与送刀之人有所交集,而前者与商人又在朱苑走过的路上一同出现过。未免过于巧合。”
“你也知道是巧合。用巧合来断事,可不是青龙的作风。”池冀单手放在桌上。
池房道:“只是说出了事实与猜测。”
“可以说事实,但别说猜测。”池冀冷笑。
“咚”,池尾敲了敲桌子,略微驱散了场间的火药味:“池冀,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天南来信了。”池冀收回了单手。
池尾眼睛一亮:“那边怎么说?”
池冀瞥了眼池房,道:“天南家世代相传的刀谱丢了。值得一提,天南家家主并不在意此事。倒是天南石几个老人很上心。天南杏两人得到几个老人授意私自出的天南家。后面的情报不是天南家传来的,乃根据兰州情报推断出来。天南杏两人来清丘城是为调查刀谱的事情。”
顿了顿,补道:“至于为何与伶倌搅在一起,也有些眉目。昨日城外出手的圆德,圆寂高僧曾去过天南家。这意味着,伶倌也去过天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