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杏想了想,道:“关于刀法的境界,我可以回答你。但说谁最厉害,我只能说个大概,师兄可能更清楚一些。”
“莫兄,莫姐姐等一等。”天南杏一溜烟跑了出去,不多时抱着个大酒坛踉跄着回来。
砰的一声,天南杏将酒坛重重放在吱呀作响的木桌上,豪气道:“尽管平日连大门的出不了的一步,但老听长辈说外面的事儿,向往的要紧。今个儿我就学学外面,来一个把酒言欢,嗯...不醉不归。”
明动瞧着天南杏的姿态,颇为欢喜打趣:“可我们已经在杏小姐的家里,还能归去何处。”
天南杏沉眉:“那就不醉不休。”
“好说。”明动猛一拍桌,翘起了二郎腿。
天南杏吓了跳,却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腰盘骤然失去的压力,令她不由呻吟。
“没下酒菜?”明动挑眉。
“没有。”天南杏重呼:“就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