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而言,有条贱命活着,也算是幸事一桩。
“你怎么了啊。”
迟玄瑾走了一百多米,才意识到她身边的人,丢了。
转头一看,沈青寒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用袖子擦眼泪。
有些人的相遇,不过几十个小时,就可以把自己的全部交代出去。
而有些人,朝夕相处几十年,却也只形同陌生人。
“没,没事。”
“哎呦,我滴个乖乖!”
迟玄瑾又孟浪了,将人家抱入怀中。
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不哭不哭了啊!”谁懂啊,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呜呜……”
“不哭不哭,乖乖乖。”兴奋兴奋(p≧w≦q)!!!
迟玄瑾一下接着一下的拍着沈青寒的背,“不许哭了,在外面多丢人呀。”
沈青寒泪眼汪汪的看着迟玄瑾,小狗眼圈湿润,差点就让她的心融化掉。
“回家给我一个人哭就好了。”
沈青寒轻轻的锤了下她的胸膛,呜咽一声,擦干眼泪,很乖很乖的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沈青寒开心的吃着糖葫芦,还给迟玄瑾投喂剥好的糖炒栗子,两人亲密无间,浓烈的暧昧在两人之间弥漫。
沈青寒甚少能完整地吃完一根糖葫芦,更别谈吃到现炒的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