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显然,宋时砚的内心并不平静。
苏婉婉一进入他的办公室,宋时砚便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坐。”宋时砚的语气很短促,听上去明显在克制着什么。
苏婉婉依言坐了下来,宋时砚却只站在原地。他给苏婉婉倒了一杯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静静地看了好半晌,宋时砚才开了口:“这几天怎么没来?”
上一次烘焙课结束,苏婉婉一反常态没有发朋友圈,更没有来宋时砚的办公室。宋时砚打电话问过她,苏婉婉说是忘记了,宋时砚信了。
但是从那一天后,苏婉婉再没来过他的办公室,宋时砚渐渐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婉婉轻声解释道:“以前上烘焙培训课在这附近,我顺路上来坐坐。这几天忙着办各种证件,都没有去上烘焙课,所以……”
“所以不顺路?”宋时砚打断了她的话:“据我所知,你这几天来了公司好几趟,却连一步也未踏入我的办公室。一些文件需要我签字,你只让严帆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