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个月来看过了他所有轻浮自认为风流的笑,在她眼里可笑又觉得恶心,但这一次,她居然觉得这个笑容很舒服。
“是我唐突了。”
余纯这么说。
纪甜去给自己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一小半,然后说:“不用再拐弯抹角,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尽可以直接说。”
“我想要你的血。”
余纯神情很认真:“不用太多,一小管就行。”
纪甜却没有立刻答应他:“你用来做什么?”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是一眼就把他几千年的灵魂看的一清二楚。
余纯沉默了一瞬,说:“做必须要做的事情。”
纪甜立刻就明白了。
这件事,对越牙所属的道门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必须做,不是不得不做。
她指甲慢慢抓紧手心,语气与表情非常平稳:“明天,明天我给你。”
今晚,越牙就会赶过来。
余纯叹了口气:“好吧。”
下一刻,纪甜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满房间都是蜜袋鼯的尖叫声。
余纯伸胳膊捞住了她,没让她倒在地上,反而是靠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