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飞扬答应一声,刷了身份证离开。
而王公馆的白梅包厢里,陈清莲一个人把衣服撕扯得一干二净,神志不清地又哭又笑了好半晌,才终于渐渐从那种极端的无法自控感觉之中,缓缓摆脱开来。
清醒过来的陈清莲足足呆愣了好半晌,费劲地眨动着眼睛,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这是在哪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陈清莲还没从懵懂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忽然吱嘎一声,移门被人推开了。
红姐美艳而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丝丝戾气,似笑非笑地看向陈清莲:“告诉我,你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陈清莲一颗脑袋钝痛得厉害,木然重复。
啪!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红姐眉目之间戾气浮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只会重复其他人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