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事了,西德尼,来一满杯五味酒吧。”斯特里弗说。
胡狼从头上摘下那块一直在冒热气的湿毛巾,抖了抖身子,打了个呵欠,还打了个冷战,照斯特里弗说的干了一大杯酒。
“你今天对付那些官方证人,干得真漂亮,西德尼,每个问题都击中要害。”
“我每次都干得很漂亮,不是吗?”
“我并没有说不是这样,是什么让你来火气了?浇上点五味酒吧,再润一润。”
胡狼不高兴地咕噜了两句,又照他的话做了。
“老什鲁斯伯里学校 [6] 的老西德尼·卡顿,”斯特里弗摇头晃脑地历数着卡顿的过去和现在,“还是那个跷跷板一样的西德尼·卡顿,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精神饱满,一会儿垂头丧气。”
“唉!”另一个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是呀!还是同一个西德尼,还是同样不走运。就是在那会儿,我也老给别人做作业,很少做自己的。”
“为什么不做呢?”
“不知道。大概这是我的处世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