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就要应试了,该读得早就滚瓜烂熟了吧?不如休息放松几日,养足精神备考,不必一门心思扑在书里了。”
庚子还沉浸在被胭脂嫌弃的失落中,他叹了声:
“倒不是还有什么书没念会,只是习惯了,一日离开四书心里就不踏实——我不如小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儿,不把书翻烂了,心里多少不够底气。”
小南笑了笑:
“死记硬背又能如何,时文经义,文辞华藻,哪样都不是靠记背得来的。”
俩人像是再应秦深的话,又像是彼此再说话,往日同窗兄弟的情谊,随着越来越近的秋闱,变得有些紧张和古怪。
秦深感觉到了,却又无可奈何。
她希望小南和庚子都能考上好名次,可解元只有一个,她可能并没有所谓,但是在庚哥儿和小南心中,谁是那个解元就显得格外的重要了。
三个人立在院中说话。
这时,琼林会的乔荣回来了,他先向秦深颔首示意,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砚台,对着庚子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