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道:“太傅要撕卷宗是不是因为心虚?”
“卷宗上写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太傅,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太傅原本苍白的脸到此时就更白了些。
他到此时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看到他是那样的表情了。
所以他方才说的那番话,从某种程度来讲,就是个大笑话。
太傅定定地看着景墨晔,景墨晔冷冷地回看着他,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景墨晔问太傅:“你认罪吗?”
铁证如山,太傅就算是想不认也不行。
太傅怒道:“景墨晔,你坑我?”
景墨晔淡声道:“什么叫本王坑你?这些事情哪一件你没有做?”
太傅:“……”
他咬牙切齿地道:“若不是你请梅东渊去我府上闹,我又岂会……”
“梅叔去找你了?”景墨晔有些意外,这件事情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虽然他的人守在太傅府外,但是梅东渊在那里设下了结界,没有声音传出来。
所以守在外面的侍卫也不知道太傅府里发生了什么。
太傅怒道:“你还装!”
若不是梅东渊闹得太过厉害,他也不会一过来就说出那番话。
而景墨晔到今日才发作,不过是想让他被梅东渊摧毁意志而已。
景墨晔收集到了那么多的证据,在他到来之前已经公布于众,他从某种程度来讲已经让他身败名裂。
在这种情况,审或者不审已经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