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娄煜明出门，正好看见姚一凡从走廊另一侧走过来。
对视了一眼，娄煜明问：“去哪儿？”
“先生。”姚一凡一本正经：“有个工作要去核实一下。”
娄煜明皱眉，将他手里的钢笔抽走：“笔盖呢？”
姚一凡愣了愣：“可能在桌子上。”
娄煜明眼神锐利，将他一眼看穿，“到底去哪里？”
姚一凡抿了抿唇：“…核实工作。”
娄煜明脸色一冷。
姚一凡低着头：“向宋小姐助理核实删我微信的理由。”
“？”娄煜明眉梢一挑：“你是说小莫？”
姚一凡点了点头。
娄煜明问：“她为什么删你？”
姚一凡：“我也想知道。”
姚一凡本身在工作时间里做这种事情就已经很奇怪了，偏偏还扯上宋夕助理。
娄煜明眼里生出一丝探究：“她俩现在在一起？”
“应该是。”
娄煜明转身进入电梯，对姚一凡抬了抬下颌：“那还等什么，进来。”
姚一凡进入电梯后，娄煜明顺手按下负一楼。
“她们在哪里？”他问。
“看脱口秀。”
娄煜明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满脸问号：“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