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伶皱眉:
“他不会死,此事我在,不用你们管了。”
小二忙松了一口气,赶紧退下。
听那门外的脚步声离开,桑伶低头想要去看那衣袖下的手腕。
“你这几日躲在房间里,究竟是在干什么,怎么还割腕?”
宽大的布料被一截葱白似的手指挑起,慢慢从手臂离开。
因为她还在低头不断靠近的姿势,过长的乌发慢慢从脖颈处散开披在脊背,蔓延到极细的腰线,宛如一笔勾勒出来,要勾人神魂。
外面的风还在徐徐吹来,搅动着屋里的香气,那味道是刚才才出现的,苏落迟钝地眨了下眼睫。然后下一股从细弱的脖颈到发尾溢散出的那丝奇异的香气,猛然砸进鼻下,眼眸一晃。
那是一种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甜香气,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夏日里的水蜜桃,甚至会想要是现在咬上一口会不会爆发出汁水,甜得呛人。
他看着面前越来越靠近的水蜜桃,怔愣片刻,指尖忽地开始发烫。
此时,桑伶已经将那袖子全部撩起,看见了手腕上面斑驳的划痕,因为时间太久,上面的血液已经凝固,红褐色的遍布在大小深浅的伤口之上,看着就让人觉得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