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心中一凛,心想又是那该死的倭人。她与柳志远对望一眼,柳志远点了点头,问曹之易道:“既是和沈芳霖死相一样,那你也该知道这些并非甚么冤魂作祟,而是中毒身亡。你可有在他二人的饮食中发现毒物?”柳志远知道,若是吴南参和陈天宝二人是为暗器所伤,那么一会儿去了停尸房问李仵作便是,因而并未问曹之易。
曹之易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这些我都是查探过了的。我将吴南参和陈天宝二人的饮食喂了一条狗,那狗并未毒发身亡,因而他二人的饮食之中,应都无毒。倒是,倒是我等所,所饮的酒坛子内,发现有被加了泻药。所以,所以……”
柳志远听了心头大为不悦,他顿住了脚步,睨眼看向曹之易。曹之易被他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柳志远一声冷笑,说道:“哼,曹仲旺啊曹仲旺,你果然是不负‘众望’啊,看守如此重要的人犯,你等竟然还有闲工夫喝酒!呵,好不快活啊!”说罢,也不管曹之易,带着陈冰便自行向前而行。曹之易心中有愧,也不敢多说半句话,错落一步,跟在了柳志远的身后。
四人行至停尸房前,正巧李仵作从内而出,他对曹之易和柳志远行了个礼,柳志远问他道:“李仵作,他二人的尸身上可有何发现?”
李仵作回道:“回承事郎,经小人勘验,他二人面带诡异笑容,身上无搏斗痕迹,亦无刀剑斧伤,全身骨骼具是完好,并无折断。唯有在面颊下三寸处有一小红点,经勘验,应是为银针一类的尖锐之物所伤,内有淡淡的腥臭之气,想必毒物便是由此伤口处而入。承事郎,他二人的死相与去年沈芳霖的死相一般,别无二致。”